景闲一双桃花眼慢慢挑起,睨着在地上躺尸的翁煦,表情意味不明。
翁煦懒洋洋的瞥了眼他那位“师弟”,懒散的抬了下胳膊,“扶我起来!”
“啧!”
景闲嫌弃的瞪了他一眼看起来极不情愿,这时小蚌精突然抢先一步跑到了翁煦面前。
“那个师伯……”她似乎是应该这样尊称的吧。小蚌精瞥了眼翁煦一身的血污,果断亮出了自己的两截小胳膊。
“师伯,师父他这两天突然生病了,你别使唤他,我来扶你!”其实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那个懒货师父还有洁癖。她可不想等会儿洗衣服洗到手软。
“呵,那就多谢了!”
翁煦笑了笑,狠狠瞪了景闲一眼。
为什么同是一个人的神识他还会觉得酸呢?
小蚌精并不知道,她面前的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否则一定会惊讶到下巴脱节。
这世间居然还有人精分到如此地步,那该是多么得变态,多么得神经病?
小蚌精掺扶着翁煦,一瘸一拐的回了屋子。景闲以还有话跟他那个好“师兄”说为由,让小蚌精单独去外面收拾下战后现场。
小蚌精很听话的去了。
她不仅麻利的收拾了庭院,还顺便去了厨房,打算给师父师伯煮个蛋补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