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会儿,沈清如突然问,“鹤北,你跟将军多久了?”
鹤北一愣,“二十年了吧,加上今年,应该二十一了,我们都是从小和将军一起长大的。”
“也对,那将军就不会对你们说说心里话吗?”
鹤北悄悄瞅了眼远处的人影,“将军性情沉稳,说的话比较少。”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这点距离完全不是问题,鹤北有些局促。
沈先生到底想要问什么啊?将军可就在后头听着呢。
“哦,那你们平时不会喝酒吗?将军酒量怎么样?”
鹤北斟酌片刻,“将军……不常喝酒,我觉得酒量应该还可以吧?”
“不常喝酒啊,”沈清如点点头,“鹤北,我有件事要你去做。”
鹤北恭敬道,“先生您说。”
“买几壶最烈的酒回来,我想请将军喝酒。”
“……”
鹤北艰难道,“先生,您的酒量……”
沈清如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这不就靠你了吗?前段时间我看到一种壶,壶身里有两个口,你懂我的意思?”
鹤北:“……”
“这件事情不能告诉将军,你知道的吧?”
鹤北:……
晚了,将军就在身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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