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容秋:“……你傻笑什么?”
贺晚之一肃, “没什么,我们出发吧。”
栗山庄园外面那圈儿跟当年比区别不大,就是路整修得更好,还装了一排排的路灯,大晚上也灯火通明。
两个人走了一会儿,贺晚之见晏容秋鼻头有点发红,就解开自己的大衣扣子,手一伸,把他整个人卷裹进了进了自己怀里。
隔着衣服,他轻轻揽了揽晏容秋的肩膀,清瘦单薄,拥着很有满足感,却又忍不住心疼。
“都这么喂了怎么还胖不起来……”说着,他捏捏晏容秋的胳膊,眉宇间升起养猪大户的担忧。
“你记不记得……唔,应该不记得。以前,你单枪匹马地就能把我差点撞骨折……痛!”
掐着狗男人,晏容秋好像有点串起来了——
“当年从树上跳下来想偷袭我的人是你?!”
“……不是我还能是谁?”贺晚之有点不满,“还有,谁想偷袭你了,我明明是想安慰你。”
“话说那时候,你为什么哭啊?就算头发少了点也不至于吧。”
晏容秋无语,自己的抱怨怎么也被他听了去?还记得那么清楚!
“你没秃过你懂什么呀……”他酸溜溜地抬眼看贺晚之,那一头浓密卷发正被风吹得微微凌乱,掩映着如玉的面庞,美得让人心跳骤停。
“你妈妈那么漂亮,简直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人,你肯定也从小就长得好看。”晏容秋呼出一口白气,“不像我。”
“小时候,我偶尔会犯傻地想,如果我也能生得好看一点,只要一点点,是不是相应的,需要付出的努力就能少一点。爷爷也好,爸爸妈妈也好,甚至贺浔,就能多看到一点我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