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王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汗:“如今五弟立储已成定局,我等从旁协助,以后亦能做个逍遥王爷,何必铤而走险?”
“你这没出息的东西!”徐妃娘娘气急败坏,“我怎就生出了你这么个愚笨的儿子!你哥哥当太子,与那贱种当太子能一样吗?”
“您口中的贱种,不也是我的兄弟?横竖当上太子的都不是我,谁当与我何干系?”泰王难得挺直了腰板,与他母妃正面对峙,“您从小偏爱皇兄也就罢了,您要扶皇兄上位,那也随您。只是……”
他站起身来,终是理直气壮地说出了许久以来的心声:“只是这一次,儿臣决议不参合,您与皇兄自行商议便好,儿臣告退!”
说罢,竟是头也不回拂袖而去。
“这逆子!”徐妃气得捂着胸口,一阵阵心绞痛,“生他出来有何用!”
“母妃,别气坏了身子,三弟只是一时糊涂,回头儿臣说道他去。”平王扶着徐妃回到位子上,虽然话说的平和,可脸上的表情却布满了阴霾。
他这个弟弟素来憨头憨脑,怎么这次忽然就不听话了?
莫不是放出去几年,有什么人在他身旁教唆的?
哼,不管为何,今日之事他便记下了,有朝一日他登基为皇,再找机会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弟弟。
“皇儿,你到底想到了什么对付青王的办法?”徐妃气过了心头,便也不去想了,眼下她更在意的是如何扳倒青王。
“素闻五弟身旁能人不少,傅君恒与沈九少可是天下闻名的足智多谋之辈。五弟平日与这两人关系颇近,据说时常同吃同睡……”平王阴险地凑到徐妃身旁,“母妃,这傅公子和沈九公子可都生得俊俏,皆为天下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听闻五弟入了京城把各家媒婆冰人拒之门外,对各府小姐千金不屑一顾,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你的意思是……”徐妃若有所悟,目光明亮。
“若五弟有龙阳之好,父皇还会选择立他为储吗?”平王轻言轻语,手指捏作一团,“若能借父皇之手,再斩掉他的左膀右臂,那可极好不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