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胭脂水粉都没有,也好意思称第一?”一名妇人掩着唇,语气尖酸而刻薄。
“这里面卖的笔墨纸砚,贵得离谱,同样的东西城东的书铺子上能买到更便宜的……”一名书生也摇头扼腕,皱着眉头走了出去。
“一群穷酸鬼,爱买不买!还踏脏了本公子的地面!”阮青松气得一甩袖子,恨不得让掌柜在门口张贴了告示:女人与穷人,不得入内!
他对自家店铺就是有着这样的蜜汁自信。
反正,只要他们阮家继续把持着户部,总会有人把生意送上门来,他这第一店的收入很快就能赶超过沈家。
到那时候,什么南疆财神沈九少,什么京城奇才沈家四少,都会成为他脚下的败军之将!
阮青松想想未来的荣华富贵,内心那点虚荣无限膨胀,就像是一个被猛灌入了空气的气球,但此时,偏偏有人在这气球上猛地扎了一针。
“又是‘天下第一’?”
“哎,就是不知道这个‘天下第一’是什么来头……”
“这年头‘天下第一’也太常见了,可到底哪家才是第一?”
来往百姓见了,纷纷指指点点,面带不屑。
更有甚者进了店铺里逛了一圈,空手而出,脸上无不显露出失望:“南正大街那‘天下第一’可真是厉害!可这家,好像也没见有多稀奇,怎好意思自称天下第一?”
阮青松气得头上冒青烟,他转身拉住了自家掌柜,问道:“南正大街开了什么‘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