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蓝棋鹤皮笑肉不笑,藏在袖子里的两只手握紧了拳头,“海州城内,谁人不知沈九公子是财神爷?改日还当与沈九公子坐下来喝喝茶,聊一聊,向公子好好学、习、学、习才是!”
“唉,在下倒是也想与诸位好好聊聊,可是在下最近还真忙得抽不开身来!”沈玖故弄玄虚般压低了声音,挑着眉头冲四周的老板们道,“实不相瞒,最近青王殿下委托在下一笔大买卖——”
就看四周的人精老板们都竖起了耳朵,便是蓝棋鹤也忍不住地盯上了她,忘了继续讥讽。
于是沈玖轻轻将手指放在了唇间,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恕在下不能说,要替殿下保密!”
“呵呵……”蓝棋鹤冷笑了一声,装作毫不在意,可这心里却是被勾得瘙痒难耐,只想求个痛快。
数日之后。
“什么?沈九去了海边?去海边作甚?”
蓝家书房里,蓝棋鹤皱着眉头站在窗口,看着窗外那暖暖的冬日,一脸狐疑。
“老爷,听说青王采纳了沈九公子的建议,在沿海空旷之处悄悄扩建了多片盐田,沈九公子就是上盐田视察竣工成果,似是打算正式启用了。”手下人认认真真地禀报道。
“这沈九公子可真是钻进钱眼里去了。”蓝棋鹤的手在窗栏上轻轻敲击,不屑一顾地冷笑了一声,“刚把手伸进了药市,现在又打算插手盐市?可南疆海域到处可以晒盐,南疆最不缺的便是盐,也不知沈九公子哪里来的底气,觉得自己一定能够成功。”
“不可轻敌,”这时候,书房的另一角传来了苦先生沉闷的警告声,“莫要忘了,便是这位沈九公子,把我们预知的不可能全部化作了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