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摸到了年年的手,手心热热的,好软。
如果将来真的可以在一起,牵手的时候我一定要揉一揉年年的指肚。
糟了,不能再想了,我不想一会儿捂着屁股把尾巴收回去。
那样子太像变态了,会吓到年年。
还趴在桌子上努力摁耳朵的蒋总如是想到。
这忙着忙着就要周末了,蒋云翰把这周最后一点工作处理完,照例腾出来了一个空袋子,然后就跟秋锦年一起准点下班了。
两个人一起站在电梯里,秋锦年结束了一周的工作,心情特别好:“我一会儿下班后就直接回家了,然后做饭吃,蒋先生呢?”
蒋云翰一直都偏着头,他正在看秋锦年头顶的发旋,那里最中间的地方有一根小呆毛,正兴奋的支棱在空气里。
蒋云翰心不在焉的回道:“我也回家。”回大桃子家。
正好这个时候,电梯也到一楼了,秋锦年走出电梯,趁着还没有关门的时候,笑眯眯的跟蒋云翰说了声“再见”。
大桃子脑袋上的呆毛也愉快的弹了一下。
蒋云翰突然就觉得太可爱了,他轻轻地勾了勾嘴角,面部的线条都柔和了不少。
蒋云翰的声音醇厚又富有磁性,像大提琴最后萦绕不散的弦音,透着一股经过时间磨砺后的沧桑感:“再见。”
然后电梯门就慢慢的合上了。
秋锦年看着慢慢蹦到“-1”的电梯,想起了刚刚蒋先生带着一丝丝愉悦的嗓音,又一次出现了那种怪怪的感觉——心脏跳得比平日里快了一点点,脸也有点烫。
“啊啊啊不想了,”秋锦年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又揉了揉,“要快点回家,万一意大利炮已经蹲在门口等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