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月抱出两条簇新的裙子∶“这个一条是给你的,原本想除夕送给你,当作礼物的。”
“没想到要提前给了!”
“姑娘……”银杏很意外,又很感动。
她前几天收拾柜子时就见过它们,没想到是姑娘给自己做的新裙子。
时月乐呵呵说∶“这条是我的,你去他家不能被瞧不起。”
时月将两条裙子都给了她∶“都给你!”
“这怎么使得,奴婢怎么能穿姑娘的衣裳?”银杏连连推辞。
“怎么穿不得,明年我再裁新的就好了啊。”时月将它推进银杏怀里,又继续拿东西。
“十六帮了我们很多,我想给他父母备一份礼物,有你替我送去真是太好了!”
最后时月还给她塞了一些钱∶“你一个人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有点钱傍身比较稳妥。”
银杏被感动得眼泪汪汪的∶“姑娘对奴婢真好。”
“银杏啊,十六是个好人,他会对你好的。”
时月分明和她差不多大,却提前体验了一把嫁女儿的感觉。
银杏又羞又感动,还有一点点愧疚,这复杂的情感最终转化成重重一跪∶“银杏这辈子是姑娘的奴婢,一辈子都是!”
“干什么呀,快起来。”时月扶起她。
笑着说∶“不要有顾虑,好好玩儿,回来跟我说说郑国都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
银杏重重点头。
当天晚上,一群人挤着过了一晚。
第二天,十六带着银杏走了。
他虽然有点疑惑,但是成功带银杏回家的喜悦冲淡了那点疑惑,只郑重警告赤金他们∶“我屋里的药,别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