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青没说话,却打手势让那丢了小哥儿的妇人上前讲话。
“县太爷给民妇申冤啊,民妇育有一哥儿,名叫水洛儿,五年前正十三岁,出去玩耍,途径那歹人开的酒楼,谁知道却被那俩烂心肠的给卖了,如今不知道卖到了何处,可怜我一直怀疑,却没有证据,今日终于有机会让这件事沉冤昭雪了啊大人!”那妇人哭的厉害,嗓子都哑了,一片的慈母之心打动了来看热闹的一众人。
“从实招来!”县太爷意识到这有可能成为自己升迁的一个政绩,脸上虎了起来,看着威严的厉害。
那掌柜的咬着牙说不出话来,倒是那店小二倒是嘴巴勤快,“那小哥儿长得好看,我们当时应该是卖给了临县的一个窑子里了,好像叫翠玉楼……”
那妇人顿时一顿哭天抢地的,上去就要对那两个人拳打脚踢,好在县令挥了挥手,表示一定会给他们一个交代,那妇人才戚戚然的落着泪退了些,口中直道“县太爷英明”。
县太爷英明不英明廖青知不知道,但是那店小二肯定是个猪队友了,一边磕头,一边把抛人的地点大概的讲了出来,只是一直磕头求县太爷饶命。
廖青倒是觉得他挺有眼色的,对比与,那掌柜的,店小二虽然把罪都讲了,但是却强调了自己是被迫的,并且一直求情把罪责都往掌柜的身上推。
廖青摇着扇子往后站了些,让那些个跟来的,一个一个讲是怎么回事。
“我新娶一媳妇,长的万里挑一的好,捧手心里头,谁知道就出去了一趟,就找不见了……”
“我是他邻店的,我就是奇怪,他们店老是见进人,就是不见出门,我还以为是怎么回事呢,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