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借着酒劲儿,精神十足,张牙舞爪的某只,一时间,跟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整个人全然无力地瘫车欠了下来。
下一刻,整个人瘫倒在御尘风的怀中,半点气力也没了。
就连覆在那片清云上两瓣绯红,也因为突然的脱力,而从覆在御尘风的纯瓣(同音)滑落,沿着嘴角处落下,轻擦过下颌,最后,倒在了御尘风的肩头。
只是,这一倒不要紧,被自己拉开的衣襟领口,此刻愈发地滑落下来。
半个肩头的纯(第一声)光,都露了出来,欺霜赛雪,冰肌玉骨,就这般直直地映入了御尘风沉奢的深眸之郑
肩骨柔滑,伴随着蜿蜒的弧线,一直延伸。
衣领襟口歪歪地倾斜,领口在雪肌上,投射出一段的阴影,正好掩住了衣襟下的迤逦风光。
犹抱琵琶半遮面,却愈发引人遐思。
视线所及,纯(第一声)光如许————
御尘风那墨眸中幽深的瞳仁,还是不禁微不可知地猛然缩了缩。
就算御尘风再是冷心冷情,坐怀不乱,也经不住怀中人儿,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这般撩一拨。
下一瞬,墨眸之中蓦得升起一层轻雾,烟笼水罩地,氤氲起一抹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愫。
御尘风只觉喉咙愈发干涩发紧,不由得后头(后第二声)滚了滚,耳根更是烫的慌。
下一刻,御尘风墨眸一沉,指尖一勾,一缕灵力化作劲风,瞬息勒住了自己的手指。
凭着生生地疼痛之感,将眸底的暗涌给抑制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