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执行人死亡率很高,大家在提交预备申请的时候心里都有数,但实际发生的时候,作为同伴,还是会有些难以接受。”
伯庚斯把视线转回来,皱着眉,思索一会儿,才道:“祭祷节前几天的时候?”
“对,你应该也能感觉得到,他那时候不太正常。”
岂止啊。
伯庚斯轻哼一声:“所以?”
“你们关系很好吧?你把自己置于险地,肯定刺激到他了。不过,在那场战争爆发前,他就有些不太对,你们还干了什么?”
伯庚斯一愣,然后咬牙切齿地道:“没有,什么都没有,他自己出门的时候绊倒了。”
拉加尔一阵无言,抬手往下压了压:“好吧……请稍安勿躁,等他回来,你们可以自己谈谈。”
“他在哪里?”
“在受罚呢。”
伯庚斯扬起眉,作了一个疑问的表情。
“战场上不听军令,擅自冲锋,是要罚的。还有你擅闯战区,也有惩罚,被他以责任人的身份代替了。
“虽然你最后那面防御墙,为我们挡下能量对冲的余波,减少了很多伤亡,可以将功折罪,但是他硬要吃罚,都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拉加尔摸了摸下巴:“话说你们两个究竟在干嘛?他为什么会有祭司长的权戒?”
阿尔杰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浓郁的血气,连外衫都被浸透。
“你没找牧师?”伯庚斯被他的样子镇住了。
“医疗的地方很忙碌,没必要去添乱。不严重,很快就能愈合。”
阿尔杰关上门,把手里的剑倚在墙边,走到在房间的角落,把木桶中的清水倒进盆中。
“不介意我在这里脱掉上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