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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杰上前继续敲门,吵得账务烦不胜烦,重新打开门,还不等说什么,就看见一枚戒指被怼到跟前。

账务瞪着眼睛看了一会儿。

“我真的是……你怎么会有冕下的权戒?!”

话语中,依稀可以分辨出不可置信、痛心疾首、难以理解、无可奈何等等复杂的感情。

最终,他满含妥协与悲哀地开口:“要什么?”

“托帕石。酒黄|色,直径一英寸以上。”

“你干脆说要我命得了。”

“有没有?”

“有,有。”

声音里充满疲惫和颓败。

“你在这儿等等。”

看着阿尔杰拿着托帕石远去,账务靠在门边,像老父亲看着女儿嫁人一般,眼中饱含不舍的热泪。

还不忘对着执行人沐浴夕阳的背影殷殷嘱托:“对它好点,别又给弄碎了。”

阿尔杰头也没回朝他摆摆手。

账务颓颓地蹲下身,嘴里碎碎念:“唉,圣银之后又宝石,最近还要准备悼亡祭典,地狱之门固定的战争支出,赤字复赤字,日子怎么过……”

深夜,睡梦中的阿尔杰突然睁开眼睛,肌肉紧绷,浑身散发着戒备的气息,感知的力量向外发散,瞬间笼罩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