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公子倒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喊,惊奇之下,他连忙摆手,而后自我介绍道。
“在下宁琅然,乃是无疆城中一无名医者,当不起小公子这般谬赞。”
叶辞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槲生抢了话头。
“既然是医者,正好,这里有个病患,能医治一下可再好不过了!也省得被越英那小气鬼榨银子!”
宁琅然闻声伸手拨开了挡在面前的叶辞,抬眼望了望出声的槲生,按在叶辞肩膀上的手指略微有些抖。
“可。”
宁琅然应下后,谢逸致也便细细和他说了她的判断。虽说她也学过歧黄之术,但时移世迁,或许有什么异变也是难说。
“观其气色,切齐脖颈间的大脉。这应当不是诡电之物,而是与之更为相似的诡煞。”他眉头皱起,又探了探谢玉的腕脉,这才确定了下来。
“最近城中接诊了不少身中诡煞的人,均四肢无力周身虚弱,灵脉灵息几不可查。若是救治不当,最多半月便会入煞,届时可能被城中羽卫绞杀。此地不适合施针,诸位且随我来吧。”
谢逸致与苏平欢对视一眼,对方微微颔首,算是应了下来。
宁琅然将两人的交涉看在眼里,面上含了几分忧色,然后斟酌着词句开口。
“在下与城主有些来往,既然诸位认识城主,便先随我入城,待诊治后某再同城主通报便是。”
事急从权,之前以为谢玉身上不过是普通的诡电,易于拔除,众人才这般耗得起。如今性命攸关,却是不能这么虚耗在城门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