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众多女修的奇怪目光,谢逸致走上前去,冷玉似的手拂去槲生肩上花瓣。双手握住披风一抖,手上一转便给槲生披了上去。
“前辈,失礼了。”
从槲生的角度看去,她低眉顺目,菱唇饱满而小巧,耳上一对寒玉耳铛莹润。一双巧手拢了拢披风,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馨香。
槲生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拨弄了一下她左耳处的耳铛。
谢逸致做完手上动作,抬头望去,就撞进了深渊之中。
她惊了一瞬,继而低下头去退了开来,口中恭恭敬敬地喊着前辈。
她低着头,并瞧不见槲生神色。只觉得有道视线在她头顶梭巡,炽热而专注,几乎要将她烧起来。
然而还不等谢逸致出声询问是否哪里惹得前辈不快,槲生就火急火燎地扯着她进了船舱。
船舱内略有些昏暗,槲生又戴起了披风上的帷帽。
谢逸致只能看到龙子喉头微顿,翻起倒扣在托盘上的茶杯,小壶一倾便连饮了三杯。
“前辈可是哪里不舒服?亦或是,不喜他人窥视?”
“是在下莽撞,未能提醒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