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还是一样的如花美貌,同谢前辈坐在一起,宛如姐妹。”
听得谢崇安的话,谢鲤笑了,几乎要笑出泪来。
坐在一旁的谢逸致默默地递了帕子,谢鲤接过,擦了擦眼泪。
“你们应当还有正事要说,我就不在此叨扰了。荣娘应当还在玉芝小筑住着吧,我去寻她说说话。”谢鲤起身,将那木扇塞进了坐在谢逸致身侧的槲生手里。
“在的,路没变。”谢崇安应了声,慢慢回了主位。
谢鲤走后,谢崇安明显自在了许多,瘫坐在主位上。
“既然谢家主的家事已了,接下来,可能与我讲讲当年谢家覆灭之事?”谢逸致指尖扣在桌上,敲了三下,另一只手转着闲情。
“谢前辈说笑了,在下确实是不知道。”
“若是不知道,当初在登云峰上,便不会说出那种话来。”谢逸致不疾不徐地说着,似乎很是确定谢崇安在撒谎。
“你说在琉璃桥一事上,像你这样的分支子弟并不知情。其一,八弥之乱发生在一千八百年前,你现下才六百余岁,显然并未经历。其二,你是家主,关于这种秘事定然知道得只多不少。”
“就算你不知道真正的元凶是谁,也定然知道个大概,不然也不会说出“如若不交代清楚,怎么追查真凶”这种话来。”
尽管被这样逼问着,谢崇安的脸色却没有一点慌乱。他支起了身子,眼神不经意地滑过面色有些难看的叶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