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那灵蝶里的咒术有几种?”
“哎?”少年忽然被问起,只能一边挑着下脚的地方,一边努力回忆着。“嗯,应当是五种吧,里面有两种我没学过,也许是师父还没教。”
谢逸致有些惊讶,灵蝶这种形式,其实在现有的咒术卷轴里是很少见的,传音纸鹤才是大家通用的东西。她用灵蝶,也不过是在青灯的记忆中看到洗梧用这种方式与玉泽传话,这才动了心思。
纸鹤笨重且一眼就能看出不是活物,若是被人半路截下,许多事情便要耽误许多。灵蝶则不同,栩栩如生,就连展翅的动作都是惟妙惟肖,被人察觉的几率就要小上很多。
而洗梧的幼弟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灵蝶破解一二,甚至于能想着用这种方式来给她传递讯息,倒是她没有想到的。
“你确实很有天赋。若是勤加修炼,假以时日,定然能在元泽修士中有着一席之地。”
“前辈谬赞,我只是运气好。”
槲生闻言撇了撇嘴,很是无聊地看向了周围有些斑驳的、爬满了绿色藤蔓的墙壁。
这条巷子曲折幽深,三人走了约莫半盏茶功夫,才到了这少年想去的地方。
那是处小院子,斑驳褪色的木门外有着两节台阶。
“到了。在进去之前,小辈能否托两位前辈不要透露我那兄长的消息给芸娘姐姐。”
语罢,少年放下袍角,施施然上前叩了三下门,然后推门而入。
槲生好奇地打量着这处逼仄的宅院,院中的摆设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