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位姑娘踏上了朱雀桥,她一眼就瞧见了倚在对面的槲生。
玄衣加身,在袖口领口处有着金线龙纹,长发被一银冠高束。眼角眉梢俱是潇洒姿态,薄唇微抿。
“来了?等你好久了。要是再不来,我可要亏死了。”
槲生腰间挂着连瑕,无璧珠随着他的走动荡来荡去。
少女识趣地退到一边,拉着一起来的小姐妹嘀嘀咕咕,脸颊都泛着粉色。
谢逸致此时却没精力分心在这个小姑娘身上了,她看着这个向她走来的男子,似乎时间都被停滞了。
她和槲生其实并未经历过多少风月时刻,大多数时候只是相约去闯荡。更别说她性情有些冷,不爱同他人说无用的俏皮话,与槲生全然不同。
槲生这前辈一向做得称职,要是遇到什么危险,定然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一个。
“今日又弄了什么花样来?竟然能让叶铮说出守口如瓶这四个字来。”
槲生走到她近前,伸手抚了抚她的鬓发,将一缕发丝勾到她耳后。嗓音低沉,语气暧昧不清。
“还记得去恶海之前我说了什么吗?”
她思索了一下,便回答道:“鲛人泪和鲛纱?”
“还是不要开玩笑了。鲛人现下只余了青厌一人,难不成你在这个当口还要扯着他要东西不成?”
槲生对她的疑问不置可否,只是从怀里摸出个东西来,藏在手中,递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