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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个黑衣男人,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长得相貌堂堂,想得还挺美,当他没看出来这男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想法?呵,他这么多年看过的话本子都是白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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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走远的两人可不知道谢崇安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只是慢慢地向前走着。

槲生依旧走在谢逸致身后,他忽然开口说道。

“还记得当年囚龙殿里,我答应过你什么吗?”

谢逸致没有停下脚步,只是略一思索,就想了起来。

“说好等你从囚龙殿出来,去元泽看看。”

“那,等出了登云峰,我们就去元泽如何?去找找鲛人泪和鲛纱,也该给你换身漂亮衣裙了,可好?”

谢逸致愣了愣,倒是没想到槲生忽然要履行这个诺言。

“好。”

“到了。那块儿,便是我父母葬的地方了。”

谢逸致瞧到了那块与众不同的木牌,上面不止刻着名字,还雕着流云纹。

谢逸致的父母只剩尸骨,又是一同去世。当时的家主便做主将他们葬在了一起,而这块木牌,则是她父亲生前亲手为自己和道侣雕刻的。木牌上的字是当时年仅二十五的谢逸致攥着刻刀,一笔一笔刻上去的。

谢逸致蹲下身,指腹抹过有些年头的木牌,目光温柔缱绻。

“爹爹,娘亲,女儿带着心上人来寻你们了。”

槲生收起了重云,也蹲在了木牌前面,望着上面笔锋锐利的刻字,缓缓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