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云剑显然比沈大小姐有涵养得多,开口便是服软。
“在下不知两位前辈在此,倒是冒犯了。若是有什么需求,可与在下说,在下与小姐回到府中必然第一时间通报家主。”
掌柜的早已经护在了店小二面前,警惕地看着他们。
蓝袍先生摇起了扇子,扇面上的血迹明晃晃地出在众人面前,倒是一种另类的威胁。
谢逸致听着云剑的话,心中有些想笑。
“今日你打不过我们,便服软献好。若是你遇上的只是两个平头百姓,你手中的这把剑,是不是又要添两分杀孽?”谢逸致不觉得这种人无辜,尽管云剑瞧着似乎是很知进退明事理。
倘若像沈大小姐那种,全然一副被宠坏了不知对错的人,谢逸致虽然反感,却也称不上厌恶。而对于像云剑这种明事理却偏要助纣为虐的人,谢逸致就十分的不理解。
云剑低头不语,沈大小姐便更气了,一脚踹在了他身上。云剑也不躲,任由绣鞋落在自己身上。
槲生看着这一幕,忽的笑出了声,一边笑还一边解释给他们看。
“真是好久没看这么一出狗血的大戏了,这得是多少年前的话本子里才有这样的桥段啊。当然,我无意冒犯你们之前的深厚情谊,只是这也实在太好笑了。”
“一个,恃宠而骄,罔顾他人自尊与性命,日日想着旁人。”
“一个,满心痴恋,甘愿成为他人座下走狗,不惜以他人性命成全自己这伟大的爱情。”
“你们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