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行侠仗义,靠的只是自己心中的一杆秤。我们能做到的,就是多看多听,不因一家之辞而做出所谓可笑的正义事。”
此话一出,槲生的愁绪即刻拨云见日。
他将连瑕放回剑鞘之中,剑柄上意料之中的什么也没有。
他看了看倒在一旁的封茗,将连瑕往空中一抛,就想抱起封茗。
谢逸致摇摇头,拦下了槲生的动作。槲生露出一个疑惑的眼神,谢逸致则点了点腰间的银香囊,鹤展翅而飞,一声鸣叫后落在了封茗身边。她指尖凝了灵力,将封茗搬到了鹤的背上。
瞧着不大的一只鹤背负着一个成年男子却丝毫不显吃力,它颇具灵性地把头往谢逸致的手下塞了塞,似乎是想要主人的抚摸。
谢逸致无奈地抚了抚它的头,尖利的鹤喙戳破了手指。血液涌出,形成一颗饱满圆润的液滴。鹤熟练地张开喙,谢逸致将手指伸了进去,再取出之时血滴消失,连伤口也好了个彻彻底底。
“这鹤还要喂你的血?这也太金贵了吧。当年岐和凶性那么大都不靠我的血喂的。”说罢,槲生看了看漂浮在半空中的连瑕,嫌弃地撇了撇嘴。“现在倒好,就连我的骨头都被喂了血肉,成了邪灵的温床了。”
谢逸致简直哭笑不得,但按她以往的经验来说,当没听见通常会是个好选项。因此,她只是微微一笑,忽略了槲生意有所指的话语。
“走了,我们也该出去了。芊芊还在等着我们带着她的爹爹去找她呢。”
-------------------------------------
连瑕是剑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