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了怔,“无妨。”
“那你……”
傅清词大概是想问我为何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其实一路上跌跌撞撞勉力支撑自己走回来,一面还要掩人耳目,已是困难重重,只因为缩骨功时限已到,才会连普通的潜行都变得如此艰难。
“你出去……”
他没有动。
对主人用这种语气本是不该,我没有再说什么,只能爬回自己的床上,一头倒了下去。
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全身的骨骼都在咯咯作响。
我不知道傅清词是什么时候走近的,这个时候我连拔剑的力气都没有,也不可能把剑锋指向他。
只见他弯下腰,伸出手,却是轻轻将我揽进怀里,靠在我耳畔问了一句,“很疼?”
我死死咬着牙关,“不疼。”
他不依不饶地问道,“很疼?”
“不……”
“很疼?”
“有一点……”
“很疼?”
“疼!”
我终于大声承认,他把我揽得更紧,揽得我更疼,但他的怀抱却极温暖,在他的怀里,最后,我竟然……睡着了。
醒来后第一眼看见的是傅清词的笑容,他笑道,“清涯,贺兰已经退兵了……”
“你看,你的易容不是用来杀人,是用来救人的。”
“你不知道你救了多少人,你是渚夏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