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舔了舔我的脖颈,我好不容易克制着,只是轻轻颤了颤。
被恶心的。
要编排那些人的丑态太容易了,看着眼前这个人就知道了。
————————————————
主人说,替他杀人的人,和陪他上床的人,是要分开的。
不然指不定哪天他就会被枕边人杀死在自己的榻上——就好比他屡屡要我扮作女子去暗杀的那些人。
所以主人不曾真的动过我,只是点到即止。
他言之凿凿,说这就是圣人所说的,发乎情,止乎礼。
他有时会骂我只是他的一条狗,有时又会说我是他天下无双的宝贝。
他还说等到哪天我没用了,就会把我锁在暗室里做他的禁/an。
我清楚他只是想用言语挑逗我,又或是恐吓我,我面无表情,这张脸又不是我的,自然不会有什么表情。
但他说对了。
我真的很怕。
偷偷潜入天香楼这种事儿做得轻车熟路,只因我自己就是从里面走出来的,我的娘亲曾是那儿的一个名妓。她比而今的花魁更美。
小时候我在楼里打杂,娘有时候会把我叫去她的房里,疼惜地摸摸我,给我桂花糕吃。
有一次客人来了,娘着急地要我躲在她的床底下,那晚我在床下捂着嘴,却还是忍不住把桂花糕都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