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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怎么了?”

广陵闻声而来,在门外大喊。

离思忙道:“无妨,喝多了,不用管我。”

待广陵离去,她呲牙道:“你别多想,公子阙是我哥们儿,没别的意思……唔……”

面具男又扑了过来,二人直接滚到身后的床上。

离思的床本就不牢靠,被他那样一撞,当即四分五裂,又是一声震天响。

“离思,你怎么了?开门。”

公子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跑来。身旁的男人更是生气,将她嘴赌得一点缝隙都不留,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

公子阙着急喊道:“钟离思,你怎么了?不说话我让人撞门了。”

闻言男人稍微放松了一下唇角,但仍游离在她耳畔。

离思支支吾吾回道:“酒……酒劲过大,缓缓就好,不管听到什么响动,无需管我!”

那晚的面具男与往日不同,离思明显感觉到了他的痛苦,他的疲惫。只可惜他从来没说过只言片语,即使问了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屋内夜色灰蒙,窗外月色朦胧。

先是床散架,后是蚊帐塌,又是桌子椅子缺胳膊断腿,再然后连浴桶也四分五裂,弄得一地都是水。

最后实在没地可躺,只得在那张破床上将就一晚。汗水湿了头发,屋舍俨然,兄弟们不是住在隔壁就是隔壁的隔壁。再难控制,离思也不敢出声。

惹人脸红的场面,好在又是黑夜,不然难以想象。肆意横行的举动,时而像蜻蜓点水,触碰既让人留恋;时而像策马奔腾在草原上,一纵一跃叫人心旷神怡;时而又如永不停歇的海水,潮起潮落苍劲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