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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焯胸有成竹,万分笃定道:“臣射的箭,别说半个月,这辈子她都会留疤,怎么会没有?”

萧祁墨继续问:“所以你会不会以死谢罪?”

“十九弟,你私自关押钦差大臣也就罢了,这厢还如此咄咄相逼,是想掩盖什么?”,皇后怒气冲冲说着,花容月貌变成苦大仇深。

皇后此言一出,永顺帝死死弟盯着萧祁墨,只看他如何作答。

这厢也是盯着高堂之人,不甘示弱道:“皇兄,若是皇嫂也被人这般不尊重,你当何如?”

永顺帝迟疑了片刻,终是说道:“朕向来帮理不帮亲,若是皇后的错,绝不姑息;若不是她的错,自会还她公道。”

萧祁墨微微颔首:“臣弟受教!”

离思静默不语,从广陵被流放那天起,这个局就开始了。这一切的一切,都在等她往里面跳,而且还是个她不得不跳的坑,拼的就是谁能笑到最后。

一路随女官去往后殿,她甚至已经想好了如果伤疤被查出来,自己该如何脱身。一根箭伤而已,证明不了救广陵的绝对是她,毕竟那天离思化了野人妆,赵焯根本没见过她。

匆匆进去,匆匆又出来,钟离思满脑子都在打仗。

从进门起,萧祁墨那双鹰眼一直盯着她,四目相对,二人进行了无声的对话。那个冷峻的男人,那个上辈子不知为何要杀她的人,她为什么就恨不起来???

不管怎么说,他两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有着共同的敌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永顺帝迫不及待问道:“如何,可有箭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