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钟离思在屋里打着转,自言自语道:“这位睿亲王,除了话少脸臭架子大,那是要容貌有容貌,要才学有才学,要谋略有谋略,无敌到寂寞……”
“皇儿别怕,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你下死手,不论这人有什么后台,母妃定要为你讨个说法。真是反了,区区一介臣女,还能上天不成?”,一妇人的声音,人未到声先至。
离思忙奔至门前,皱眉看了眼萧祁墨的大门,没有“长生殿”三个字,也就是说,或许根本没人知道这个房间,其实是他瑞亲王的!
说时急那时快,来人约摸五十来岁,保养得极好,皮肤仍然吹弹可破,一身行头,富贵尽显。她一路怒气冲冲,领着一二十个侍卫转眼便来到门前。
一旁是萧镇炀,此番正恶狠狠地盯着离思。
她虽没见过这妇人,但萧镇炀的生母就是庄贵妃,中州国几乎无人不知。
这下离思微微行礼道:“臣女见过贵妃,见过二皇子。”
庄贵妃扯了抹笑,轻声哼道:“好个将军之女,居然敢刺杀皇子。刚被赐婚给瑞亲王便在这里勾三搭四,丢人现眼,败坏皇家名声。来人,给我找,看看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人。”
离思始终挂着笑,心想找吧找吧,最好将这里翻个底朝天,等萧祁墨回来,看你怎么收场。于是她非但不阻止,反而让到一边,做出个请的姿势。
离思不解的是,找人便找人,为什么非得砸东西,难道人还能躲在杯子里?躲在古董里?
噼里啪啦的响声传来,她连连咂嘴,可惜了那些摆件,多么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