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乍然傅言还未听明白,可仔细一琢磨,就明白过来味儿了。
切肉的刀工如此娴熟,莫不是因为砍人脑袋的事儿做的多,所以才在切肉上最是熟练?
这么一想,傅言面皮也是紧了紧。
看来,卫詔说是给他做饭的目的没有别的,纯粹就是为了吓唬他,恐吓他。如此,他该怎么办?是服软,赶忙去庙堂劝说傅茗娇跟着他回皇府?还是,听傅茗娇的,强硬装死,不予理会?
傅言搓着手不断溢出的汗水,思来想去,走来走去,良久,摸一把头上的冒出的冷汗,决定了,听他女儿的!
他就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待着,随卫詔把他怎么着!
这么一想,傅言抬脚走到椅子上坐下,端坐好,绷着脸,就等着吃饭了!
当卫詔新奇又笨拙的将饭菜做好,由下人端来摆好,看傅言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开吃。那样子……
卫詔看在眼里,清楚的知道,傅言决定同傅茗娇一起同他硬扛了。如此,甚好!
他们不愧是父女,都是胆色过人的。
看来,他不止是娶了个性子刚硬的媳妇儿,还有一个性子同样执拗,且不识趣的岳父,他真是好福气!
卫詔漫不经心的想着,看傅言夹起桌上那炒的焦黑的青菜放入口中。然后,看他挺着硬着脖子咽下。
卫詔:“岳父,味道如何?”
“不敢欺瞒皇爷,味道苦,涩,咸!”这哪里是菜,整个一药味儿。
卫詔听了,看着傅言幽幽道,“苦?涩?是因为我此时心情也是这般,所以做出的菜才会是这般味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