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唤的段纮,这心里也是同样打鼓,皇爷忽然唤他,莫非是他心里编排皇妃的声音太大被皇爷给听到不成?还是说,因为他亲眼目睹了皇妃凶残的一面,皇爷他要杀人灭口?
各种猜想,让段纮瑟瑟发抖!
“小的叩见皇爷。”
“起来吧。”
“是。”
段纮惴惴不安的起身,还未站稳就听十七皇爷问道,“段大人与夫人成亲这些年,应也有与夫人闹别扭,夫人发脾气的时候吧?”
段纮:想说没有。可他又不敢,听说欺瞒皇爷也是会被砍头的。
因胆怯,段纮家丑外扬。
“不敢欺瞒皇爷,这些年确实闹过别扭,卑职理亏的时候也有。”
“哦,那理亏是段大人都是怎么做的呢?”
“回皇爷,卑职一般都是根据情况,先选择装死,实在不行,再作揖认错,再不行,就赋情诗一首或几首,直到夫人消火。”
简单的说,就是死皮赖就对了。
卫詔听了,沉默。
作揖认错,赋诗一首或几首,这些他都不擅于。
看卫詔不言,在想到下人说的皇妃拎着包袱离开了,段纮此时已多少猜到了什么,心里啧啧,没想到皇爷也跟他们寻常一样,也有夫妻不睦的时候呀。
不过,让皇爷跟他一样伏低做小,想来皇爷也做不到。
段纮想着,开口道,“皇爷,如果那些还不行的话,还有最后一个办法。老话不是说了吗?夫妻吵架,都是床头吵,床尾和。”
闻言,卫詔眉头几不可见的动了动,这个他倒是擅于。只是……傅茗娇她人在庙堂里,这事儿在那里可是做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