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好脸,这么没羞耻的事儿,他一男人的想都没想过。可她一女人,竟然想直接上手做!
想到这一点,卫詔觉得自个今天不止是受了惊吓。还,被带坏了!
如果有一天,他变的不检点,没别的,一定是因为她。
在卫詔心里给傅茗娇立罪时,傅茗娇清脆道,“没做什么呀!我就是想给皇爷量量腰身,想在诵经礼佛之余给皇爷做件衣服。只是,我过去不够细致周到,想做衣服时才发现,竟然连皇爷的尺寸都不知道。正好今天皇爷来了。不然,我纵然有心也做不成。”
她说的做,是做这个。说的没他做不成,指的是衣服。
原来,她想做的只是衣服,不是其他。知晓自己误会了,知晓她不是淫贼,卫詔却发现自己心情更加不好了。
“皇爷,一会儿让我给你量一下吧!”说着,傅茗娇伸手,朝着卫詔伸去,伸到一半儿,似忽而意识到什么,仰头,望着卫詔,“皇爷,你,你刚才突然那么激动,莫不是……莫不是误会什么了?”
卫詔听了,木着脸道,“本皇爷会误会什么?”
“就是我之前刚一拉你腰带,你腾的就站了起来,还连剑都拿了起来。难道是以为,以为我要那个什么……”
“本皇爷什么都没以为。”
但,卫詔这话,傅茗娇像是没听到一般,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卫詔,“皇爷怎么能想到哪里去呢?这光天化日,这众目睽睽,且还是在这佛门清净之地,打死我我,我也不可能有那种想法呀!皇爷怎么能……能往那地方想呢?你,你怎么……”
这么不正经,这么流氓!——这句话,傅茗娇没说出来,但都在她脸上显现出来了。
卫詔心下暗恼,什么是没吃到羊肉还惹得一身骚,这就是!
“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毁坏本皇爷名誉!”
“我哪里胡说八道了,皇爷刚才不就是……”
“想一辈子都在这寺院待着吗?”
赤裸裸的威胁。
傅茗娇听了,似迫于卫詔淫威,当即不说话了。
看到自己在傅茗娇跟前,还如此有威严,卫詔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活了这么些年,威胁人的事儿卫詔也干过不少。可,为遮掩自己的不要脸,威迫人的,这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