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詔独自坐在厢房内,看一眼在厨房忙的傅茗娇,眉头微皱了下,他这是被款待了呢?还是被晾了呢?一时分不清,索性不想,打量起傅茗娇住的屋子来。
从桌椅柜子,到床铺衣物,看了一个遍。
一切都很简朴!连皇府的下人房间都比这个好。看看当下这环境,她想吃肉,或许也情有可原。
这想法出,卫詔既收回视线,拧眉,暗反省了下,他教不好傅茗娇,或许也是有原因的。不够狠心,怎么能把她教好?所以,她不懂事,也是他太过放纵的结果。
在教妻这件事上,卫詔时刻都下着决心。可不知为何,总是跑偏,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皇爷,来净手,吃饭了。”
闻声,卫詔自然起身,抬脚往外走去,刚走出没两步,停下,对着站在厨房门口的傅茗娇,木着脸说了句,“端来!”说完,重新回到房间里坐好,等着伺候。
厨房门口的傅茗娇,朝着这屋望了望,笑了下,随着回了厨房,端水去了。
不就是伺候他净手吗?都是她应当做的。
端着水进屋,不止是手,连脸,傅茗娇都仔细的给卫詔擦了个特别干净。
“皇爷,好了。”
“摆饭吧!”
“是,小的这就去,爷您稍等。”说着,傅茗娇端着水,躬着身就出去了。
看傅茗娇那作态,卫詔眉头又不由的皱了皱,她这恭顺的样子,他瞧着也没觉得顺眼多少。
她不守规矩,卫詔不喜。她卑躬屈膝,他也照样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