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不好的,咱们是正当人家,正经夫妻,你腿脚不便我背着你,这不都是应该的吗?”
“可是,会被人说闲话的。”
“爱咋说咋说,那不成为了怕人家说闲话,我就该让你爬着回去吗?”汉子对着背上的人说道,“你呀!不要太在意别人说啥,关键是不能委屈了自个知道吗?”
“我,我其实不是怕人说闲话,我是怕你累着了。”
汉子听了笑了,“我不累,一点都不累。”
看着汉子脸上那憨厚的笑容,女子也笑了,伸手擦擦他鬓角的汗,眼里是心疼,更多是幸福。
听着两人对话,看着两人走远,卫詔看向傅茗娇。
傅茗娇:?
“羡慕吗?”
傅茗娇摇头,“不羡慕!”
“是吗?可为夫很羡慕。”说完,深深看了她一眼,抬脚离开。
看着卫詔离开的背影,看看那已走远的夫妻俩,傅茗娇:她做不了那死心塌地的妇人,也做不到那情深义重的汉子。她,也许个渣。
想此,傅茗娇扯了下嘴角,随着收起那自嘲,拎着裙摆朝着卫詔跑去,“夫君,你若是羡慕的话,我也给你背呀!”
“朽木!”
“那我背你?”
“朽木不可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