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断在耳边回响,直烫的他心里发慌,耳朵发烧。
傅茗娇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卫詔毫无防备,一时心里乱的很。所以,只能罚她!不然,除了罚她,他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回应说,也心悦于她吗?这话,他说不出来。
“她个不知羞的。”
卫詔仰头又倒了一杯酒下去,他都没想过要说的话,她怎么就这么脱口而出了呢?
她这是扰乱军心,是阴招。
夫妻之间就应该发乎情止于理,她这样,有违夫妻礼节。所以,应该罚她,省的她下次再说这样的话,惹得军心动荡。
卫詔喝着酒,品着傅茗娇那句话,稳住自己,直到一壶酒空了才起身去了屋里。
本以为傅茗娇还在奋笔疾书,没曾想,人家趴在书案上睡着了。
“乖巧?胆小?懂事?”卫詔呢喃,这会让怎么感觉她什么都不占呢?抬手轻碰下被傅茗娇亲到的地方,在众目睽睽之下都敢亲他,这举动,跟胆小怯懦怎么都不挨吧?
也许,他对傅茗娇太小看了,其实她胆大的很。生出这猜测,卫詔感觉自己被骗亲了。
可能是卫詔的眼神太过扎人,让傅茗娇在睡梦中被扎醒了,睁开眼睛,看到身边站着的人,麻溜的一手抹去嘴角可能存在的口水,一手拿起大笔就开写,“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卫詔:夫死?!
这字眼,卫詔觉得有些刺耳。
“为夫还没死呢!你不用盘算太早。”
傅茗娇听言,当即闭嘴。她只是跟书念,这也怨她?
一句甜言,一个吧唧亲,竟招来他这么大的怨气和火气,这是傅茗娇没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