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茗娇直到傅茗玥出嫁的那天也没去她的院子,傅茗玥也没过来,至于她是怎么想的,傅茗娇也不清楚。只是在出嫁那日,傅茗玥瞧着还是欢喜的,一身喜服的齐志瞧着也是人模狗样的。
但愿傅茗玥过的好吧。
“齐兄,抱歉,抱歉,来晚了,来晚了。”
听到声音,傅茗娇眉头微敛,转过头,就看一身清雅长衫温润荣儒雅的男子正朝齐志陪着不是,一脸的歉意。
“文大人,你这姗姗来迟可是让我好生紧张,还以为那里开罪你了呢?”
“齐兄想多了,今日是你大喜之日,你就算是不请,我也是要来的,实在是路上有点事儿耽搁了。还望齐兄不怪才好呀!”
望着那气质彬彬,温声好气的人,傅茗娇眸色幽幽,只看外在,谁能想到那好看的皮囊下,装的竟是一只阴毒的狼呢!
“没想到志远也来了。”
闻声,傅茗娇转眸,看傅言走来,正满脸欣赏之色的望着文志远。
欣赏?
看到傅言眼中神色,傅茗娇眼帘动了动,随着道,“爹爹,那位文大人可就是之前名动京城的状元郎吗?”
傅言点头,“没错,就是他!”说着,傅言满是赞叹道,“这位状元郎可是近年来才有的人才,不但才华横溢,还机智多谋,很是难得。”
确实是机智多谋。所以,她死在了他的手里。
想此,傅茗娇心里凉笑一声,脸上不显,只是随意道,“女儿听说这位状元郎也是清苦之人,不但无父无母,亦无手足亲戚,不知他是如何在衣食难保的情况下,还能读书科举的?”
“据文大人说,他是得以祖先的庇佑和馈赠,才得以走完科举的。不过,那些年,定然很是清苦就是了。所以,才令人佩服。艰苦之下还能坚持苦读,走完科举,实在是难得的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