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一问一大,同款的疑惑不明,同样纯真无邪。
不过,他们虽不知道徐子衍怎么来的,却知道他是怎么走的。因为就在傅言和傅茗娇说完后,就看到徐子衍被两个护卫架着给架走了。
看那两个侍卫的穿着,是皇府的侍卫没错。而徐子衍当时的气质,在傅茗娇这里也从战败公鸡,变成了丧家之犬了。
“这,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呀,爹爹。”
傅言,傅茗娇再次同款不明所以。
特别是傅茗娇,看着傅言那懵懂不明的表情,心里再次确定,她是真的随了爹了,这无辜又懵懂的样子,真是天然的憨。
看傅言都这年岁了,还能在他脸上看到纯真无邪,傅茗娇心想,那她这年岁做个无辜脸,也定然分外的自然,不像是惺惺作态吧。
这天然的娇憨,真是一张好脸。
傅茗娇心里腹诽着,看十七皇爷从马车上走下来,一举手一投足,无处不透着优雅高贵。只看气质和皮囊,觉得他每天都是喝露水,不上茅房的那种不凡之人。可其实呢?他也是个喜好美色的凡夫俗子,娶她就是证据。
“皇爷。”
“傅大人,傅小姐。”十七皇爷应着,回应着,当视线落到傅茗娇身上时,“娇娇。”
被区别称呼,那一声娇娇入耳,傅茗娇下意识的抖了一下,皮有点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