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不起妻儿,但是对君主和百姓无愧于心。
而年沛山对于父亲的冤死耿耿于怀,总是想要报仇。可上官寅的势力部署复杂,老夫人日日夜夜都为儿子担惊受怕,这下终于放心。
苏宓姿起身望着门外:“爷什么时候回来?”
“爷还在外头有点事。”窦智低着头,神色闪躲。
苏宓姿看在眼里,没有多问。
晚上年沛山回来,一身的风尘仆仆,苏宓姿问他下午做什么去了?
年沛山笑了,捧着她的脸,毫不避让房里的两个丫头,亲着她的脸颊:“一点小事,办完了,以后便可安心生活了。”
说着,他的大掌放在她凸出的小腹上。
跟着他的这些日子,她哪有享什么福气?一直在跟着担惊受怕。
年沛山心疼她。
也不知为何,年沛山一说可以安心生活,苏宓姿便想到了上官静婉。婆母送她逃走那天,上官静婉竟守株待兔,堵死她的一切活路,如同在玩弄鼓掌之中的老鼠那般不可一世。
苏宓姿和婆母都没有告诉年沛山,就怕他担心或者意气用事。
毕竟上官静婉那样的小人,真真是百折不挠,只要她还或者喘气儿,那便是要祸害别人的。
前两日,苏宓姿听春笺说了一件事,上官静婉下毒,将自己的丫头毒哑了,还逼着丫头喝绝嗣汤。
普通人家的女孩儿送进大户做工做丫头,到年纪就会放了嫁人的。都是想要圆圆满满的,怎么可能甘心喝绝嗣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