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智吓得赶紧到门口行礼:“见过将军。”

这一张俊脸红得哟,没法见人了,头埋得很低。

苏宓姿探头往屋里瞧,春笺正趴在床上,委屈地望着窦智的背影。

既是女子住所,年沛山和窦智都留在外头。

“窦智哥哥都走啦。”苏宓姿调侃小丫头,坐在她床边的凳子上。

哟,凳子还是热的。

春笺撇过头,如同丧家之犬,趴在自己两根粗胳膊上:“小姐,为什么同样的办法,你用在年将军身上就可以,我用在窦智身上就不行呢?”

她很迷茫,不知道错在哪里。

苏宓姿更迷茫,她说春笺这小丫头的语气、神态怎么这么熟悉呢?

“不!”苏宓姿摇头。她撩拨年沛山的时候,肯定不是……

春笺兴趣上来了:“小姐,为什么我就不行?”

苏宓姿尴尬地微笑:“我看你挺行的。”

为了打住这个话题,苏宓姿便提到今晚被山匪劫持的事,让这丫头,往后不要这么实心眼。

护主这个本分是对的,但也要保护好自己。春黛的选择不是错的,但春笺的选择也不是最优的。

春笺没心眼地笑了笑,拉着苏宓姿的手摇:“我说过啊,以后再也不会让小姐你孤身犯险的。”

苏宓姿捏着她的手,嘴角挂着一丝笑,这个孩子不仅是实心眼,还是死心眼。

上次围场狩猎,苏宓姿遇险,春笺便发誓再也不会离开小姐左右。她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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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智从春笺的房里出来,年沛山便不自然地问他:“牵人家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