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林老板,窦智又跑回来禀报,年沛山今晚上不回来,留在衙门里,不必等他回来吃饭。

春笺在一旁,她问:“为何不回来?”

爷每晚上都要回来陪夫人的。

窦智抓头:“剿匪有些进展了。”

“哦。”苏宓姿没放在心上,她本来也没想等他一起吃晚饭。

窦智一溜烟又跑去衙门,年沛山给他吩咐了其他事。

晚上苏宓姿洗漱了,躺在床上,她琢磨林老板说的那些话,难道当年那个摘杏子的小哥哥,就是年沛山?

年沛山早就认识她?却不告诉她?

许是白天睡得太多,也有可能是身边少了一个人,苏宓姿躺在偌大的床上,空荡荡的,风吹起窗帘,怪吓人的。

又来了一阵疾风,怕是要下雨。窗户还开着,苏宓姿唤春黛来关窗。

春黛就在隔壁房里值夜。

苏宓姿叫了两声,竟然毫无回应。

这丫头向来挺上心的呀。苏宓姿从床上起来,扶着肚子,披上外衣,趿拉上鞋去开门,刚走没两步,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春笺被人扔进来,手被绑在身后,嘴巴里塞着布巾,说不出话来。

那春黛呢?难道已经被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