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间房?”苏宓姿抬头看他,似乎在认真考虑撤回自己的决定,随即坚定摇头,“万一你忍不住怎么办?”
万一他忍不住呢?听说男人开了荤,尤其是刚开始那一两年总是难以克制的。
再就上苏宓姿自己观察,年沛山精力忒旺盛了,每每那种事他做得不亦乐乎,直到她无力招架求饶为止。
说起来,这次怀上或许就是上次怀孕乌龙之后,她说那事没什么乐趣,年沛山便……
越想越羞人,苏宓姿昂起头:“不行,我们分房睡。”
好不容易得子,搁在苏宓姿肩膀上许多年的负担,突然就云撸灰飞烟灭。一切都是为了孩子,苏宓姿很有信念。
年沛山看她满脸通红,便猜到她心中所想,也侧头过去,咳咳两声:“我……会注意。再说,你一个人住,没有人照应,也不方便,是不是?”
他都这样努力争取了,苏宓姿也不好继续驳他的面子,颇有些勉强地说:“那好吧,你暂时先同我住着。”
暂时?
年沛山微笑,带着苦涩。
好吧,你怀孕了你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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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苏宓姿怀孕,她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死活不出门,怕被马车撞,怕摔倒,怕遇到江湖斗殴……
她给出这些借口时,嘴里嚼着一根玉米棒子,忙得很。
年沛山拿她没办法,只能时不时念经,希望她听进去。
这日傍晚,苏宓姿去净室洗澡,年沛山扶着她。
年沛山告诉她,大夫说了,吃得太多,孩子长得太快太大,很容易难产。
苏宓姿半信半疑,放下手里的玉米棒子,乖乖脱外衣,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