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笺说:“肯定有猫腻。”
“嗯,继续查。”苏宓姿愈发感觉上官静婉满嘴谎话,或许……当年说自己不孕的事,都是假的。
春笺摊手:“表哥说,他得加点补贴。”
苏宓姿看她那笑眯眯的小样,自然是答应了她:“这次给他加十两银子。你这表哥也算是个人才,闲来无事,却不怕挖人阴私。”
春笺得了好处,洋洋得意:“他平日就喜欢查探这些,觉得自己是个做神探的好苗子,一是仔细,二是八卦,三是不怕死。我姑父死活拦着他,不许他去衙门做事;他便每天游手好闲,父子俩互相折磨。”
一和二都好理解,苏宓姿笑:“为何不怕死?”
“大概喜欢吧。”春笺也很无奈,“其实他跟我说,去刘家掘坟之后,有人威胁他,不许再查下去,我好担心,他还说这没什么,他是被吓大——”
“有人威胁他?”苏宓姿吃了一惊,“怎么不早说?”
春笺撅着嘴:“表哥说这种事见的多了,不足为奇。再说了,对方只是个黑衣的女子,三脚猫功夫,他打得过,吃了人家豆腐,洋洋得意好几天。”
苏宓姿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赶紧叫停:“这事不简单,叫你表哥别再查了。”
“为什么?”
“会出人命。”苏宓姿郑重看着她。
说到黑衣女子,苏宓姿便想起了袭击上官静婉的刺客单梨。
年沛山说,那个刺客淹死在池塘里,实在过于轻飘飘,甚至隐约有权势在力压传闻。此事涉及皇帝,可是却不了了之,说明宰相上官寅和皇帝都默认年沛山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