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也是想要好好嫁人过日子,想法多,可是又不敢说出来,导致误会重重。
苏宓姿被他这么一戳,里子面子都没了,他在嘲笑她自作聪明。她梗着脖子,控诉他:“还不是因为你,闹得那么狠,害得我……”
说着,苏宓姿忍不住拿拳头捶他,无声地哭起来。他那晚一点不怜香惜玉,就由着自己喜欢胡来。
年沛山就任她打,知道她委屈,柔声哄她:“下次,我再胡闹弄疼了,你就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我没说吗?!我说了好疼啊,你还叫我闭嘴!”苏宓姿气吼吼看着他,“你才应该闭嘴!”
年沛山哈哈大笑,她真的是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一遇到事情不对就做缩头乌龟。
苏宓姿皱眉看着他,伸手去捂他的嘴:“不许笑了,不许笑!”
“嗯,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年沛山笑得眼泪快出来了,两人额头相抵,他说,“往后要是我弄疼你,你就咬我,使劲咬。”
那件事,真的是他的错,心态不稳。
苏宓姿看他不像说笑,便伸手勾了他的脖子,把脸亲昵地贴在他额头上:“这可是你说的。”
“嗯。”年沛山亲她的脸颊,哄她去睡觉。
两人面对面卧着睡了,仿佛心里终于没有了任何芥蒂。
年沛山突然伸手去拉苏宓姿的裤头。
苏宓姿吓了一跳,按住他的手,才发现,是自己的裤带散开了……
“我自己来。”苏宓姿系好裤带,重新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