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巧不巧,刚出门,老夫人便拄着拐杖回来了,一脸的云淡风轻,见到苏宓姿便站在了原地。

春黛微微福身,苏宓姿便失了扶持,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靠在她身上。

春黛被抓得生疼,连忙扶着小姐离开了。

留老夫人和那个妈子目瞪口呆:“她——她!”

说要敬茶,见到长辈了,还是走了?

老夫人重重拄着拐杖,苏宓姿只当没听到。

从昨晚到今天,她苏宓姿受的苦头,可不就是这老太太的儿子折腾的?老夫人给她难看,她便还回去。

回到房里一看,还真是月例,整个衣裳都弄脏了。

苏宓姿的脸色苍白,如同虚脱一般。

春黛给她拿了一些甜点来,吃在肚子里,才觉得回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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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沛山早上进宫,本以为不需要多长时间,可宫里事情多,他一直被留到了傍晚。

他自己提到夫人在等他吃饭,皇帝才想起来他可是刚成婚,便一脸了然,遣了他回去。

骑马回到年府,府门口的大红灯笼已经点亮了。

年沛山径直去了新房里。

新房里没有点灯,春笺正好从里头出来,轻轻押上门,嘟着嘴小声喊:“爷回来了?”

“嗯。”年沛山拉开门就要进去。

春笺瞪着他:“小姐好不容易睡着了。”

早上小姐去给老夫人请安敬茶,回来便白着一张脸,例假来了疼得死去活来,更重要的是肚子饿得咕咕叫。在春笺看来,把人肚子饿得咕咕叫,那是不能被原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