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看了两遍信,最后竟面如死灰。春黛有些担心:“怎么了?”
“准备好马车,我们去临风酒楼。”苏宓姿的眼睛里透着一丝狠厉。
如果赵陵不给她留活路,她也不会给他留情面。
“哦哦,我马上去。临风酒楼是吧?”看小姐这样,春黛有些慌。
苏宓姿拉住春黛:“等等,现在什么时辰?”
“巳时末刻,厨房里已在准备午饭了。”
苏宓姿长叹一口气,苍白的脸衬着咬得通红的两瓣唇,她说:“让人准备好马车,我们去将军府。”
这一时酒楼,一时年将军府上的,春黛只以为是年将军他婚前出去胡混,被小姐知道了,便安抚她:“小姐,你也不要太担心,或许只是风言风语,我看年将军虽不像那些京城公子哥那般清风朗月,但待小姐你的情意是真的。”
被春黛这么真诚地望着,苏宓姿一时无话可说,只怪年沛山一脸风流相,让人误会。解释又很麻烦,她挥了挥手,让春黛出去。自己寻了个火盆,将手中的信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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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年沛山和赵陵正坐在临风酒楼的二楼,凭窗的位置。
被人邀约来酒楼,还以为是哪位皇子,才发现对方是赵陵。年沛山问他有什么事,他不说,只说要等一个人来。
等了快一刻钟,年沛山见他跟热锅上的蚂蚁,不停查看楼下的行人,脖子伸得比鸵鸟还长。
年沛山了然地笑了,收了手中的折扇,他扔了茶杯,转身要走。
“我等的人马上就来了。”赵陵急忙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