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沛山刚转身,就看到了苏宓姿。

她娇娇俏俏地望着他,伸出一只手来:“花灯。”

两眼笑嘻嘻的。

站在一旁定远侯家的六小姐冷了脸,她可从没受过这种气,她拉着张二小姐起身离开。

张二小姐怕面子圆得不够,便笑对苏宓姿说:“宓姿你最近很忙吧,咱们花灯诗会再聚头,说些体己话。”

苏宓姿也笑,收回手,特意走到年沛山身边:“诗会上论才情,我可比不上你们,就不去献丑了。”

“宓姿你这说的什么话,你的诗词可是名动京城,就只有静婉能与你一较高下。你若不去,真是可惜了。”张二小姐见苏宓姿好说话,便多说了两句捧她这个未来的将军夫人,说不得以后便是一个圈层的人。

可这话还没说完,便看到苏宓姿脸僵硬得难看。

张二小姐便不再多说,拉着六小姐离开了。

始作俑者跑了,苏宓姿只能独自解决问题,她抬头对年沛山讪讪地笑了笑:“她们可真是抬举我。”

年沛山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说:“我送你回去。”

他手上提着灯,没有给苏宓姿。

回去是坐马车,两人靠在后头坐着,年沛山闭目养神。苏宓姿却如坐针毡,她低头看着年沛山的手,手背上青筋毕现,还有一道疤痕划过虎口,有些可怖。

也不知道他是怎样才受伤,当时有多痛,后来又是怎样挺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