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否认十分无力。
苏宓姿又端起杯子喝一口茶,就这一会茶水冷了,不好喝:“还有,你口口声声说我是狐媚手段,勾了年沛山。那你呢?你勾了赵陵用的又是什么手段呢?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怎的,你可以做的事情,我就不行了?”
她永远不会为今天做过的事情后悔,别人不仁我便不义,这是她往后余生的唯一信条。
上官静婉沉默许久,双手握拳,只面上似乎还算沉静。
外头锣鼓喧天,有妈子在外头拍门,说是酒席要开始了。
上官静婉整理衣衫,对着苏宓姿得体地笑:“你这都说的是些什么疯癫话,宓姿,你什么时候有夫君了吗?我什么时候勾了赵陵?我连赵陵是谁都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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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子领着两位小姐去酒席。酒席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所以……刚刚撕逼完的两人,此刻还要假装相亲相爱好闺蜜,坐在一起吃饭喝酒。
反正和上官静婉撕破脸,苏宓姿也就不再虚与委蛇,只时时挂着笑脸,眼睛却不时寻找年沛山的声音和踪影。
女子和男子的酒席中间隔着屏风拼接的隔离带。苏宓姿能从这屏风之间的缝隙里找到他的身影。
他可真是忙,这桌热闹两句,那桌喝两盏,喝得面红耳赤,神态动作十分熟稔,根本不像才二十岁的男子。
苏宓姿看得出神。
年沛山仰头喝完一口酒,放杯子时,特意侧头看了苏宓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