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咱们何不顺水推舟,表表忠心和立场。”魏大人说。
“御史大人的意思是……”
“柳太尉和河西的宋国公,至少这两个大蛀虫,皇上是肯定不会放过的。”魏谦道,“咱们可以将自己知道的一一陈情。”
“你是说弹劾?”
“可是……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万一柳太尉和宋国公私下对咱们下手……”
“上奏这种走明面儿上的事儿,自然不能是咱们去。”魏大人摆手。
“那谁去?”
“当然是顾将军了。”
“顾将军?”
“咱们可以在信中揭露柳太尉和宋国公私下里结党营私中饱私囊的勾当,然后将信交到那顾放手上,咱们一起交给他,但不署名,让他知道是我们这几个人便可以了。”魏谦压低了声音,“你想啊,顾放与皇上之间有着不可言说的关系,这关系到大樾江山,他能不上奏皇上吗?”
“如此一来,顾放明面儿上走过场,我们才是真正有功之臣啊!”
众人恍然大悟:“御史大人果然高,高啊!”
……
夜幕降临,一辆青辕马车停在将军府门前。
“主子,将军府到了。”卢笙掀开车帘将上面尊贵的主子扶了下来。
君若寒的脸色有些不太好,自己身上的伤还没好全,虽然伤口都愈合了,但疤还没退掉。
前几天顾放也算是尽心尽力,每晚都按时进宫亲自给他上药,这两天倒好,除了上朝的时候能看着人,一下朝人影儿都没了。
本以为这人能反思己过,自己也就不为难他了,谁知今晚又留他一人在未央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