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州,凉州……”君若寒反手握住他的,十指交缠,“那你觉得呢?”
“什么?”
“你觉得呢?我会给大樾带来灾难吗?”君若寒又问一遍。
“放屁,别胡说八道。”顾放啧了一声,“就算是淤州凉州真的会大旱大涝,也跟你没关系,哪有一个人就能影响到国运的,再说……”
“嗯?”
“据我所知,淤州当地本就缺水,去年又迁入了不少人口,淤州本来靠大娑河的一个小干流吃水,年末却又更改了河道,今年大旱也是可预料的。再说那凉州,前年去年都是大旱,俗话说久旱之后必有大涝,这些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顾放愤愤不平道。
“下午跟我见李叔吧!”君若寒说。
顾放知道李叔跟当年二殿下的事有关,但具体李叔在当年那件事中到底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他却是不知道的。
既然君若寒愿意对自己敞开心扉,他当然不会拒绝。
李叔的药堂生意依然不错,那次闹事的人被顾九带人收拾了一顿之后,也安分了许久。
见这两位一起过来,李叔忙放下手中的活儿迎了上去。
“两位大人远道而来,草民有失远迎还望赎罪。”李叔躬身拱手。
李叔的礼数周全到顾放都开始怀疑自己了,他是不是每次进宫要给君若寒行礼都没有行完过?
“不必多礼,今日来是有些事向您讨教,可否进内堂说话?”君若寒负手在顾放前面,俨然一副他才是老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