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放一噎:“也、也就知道些皮毛,皮毛而已。”
皇室血脉马虎不得,饶是问了花妈妈又问了落羽身边的丫头,确定了落羽跟着君千鹤期间没有过其他客人,君若寒也没有直接向落羽坦明身份,只将其和她的丫头重金赎出,安置在了处别院并遣了人专程伺候着。
至于将来该当如何,还得等那小子回来以后自行定夺。
而远在南疆的君千鹤并不知道自己贪一时逍遥快活,给自己的哥哥找了多少麻烦。
“殿下,属下今日听到一些谣言不知当讲不当讲。”副将神情纠结。
君千鹤正看着眼前的地图想着明天的突袭该如何部署,一听他说什么当讲不当讲,就觉得来气。
“爱讲不讲。”
“那……那我还是讲吧!”副将摸摸鼻子道,“属下听到百姓们议论当今皇上,说……说皇上杀兄弑父谋夺皇位,要遭天谴,而且……还说,还说有这样双手沾满血腥的天子,大樾乃至大樾百姓也会跟着遭殃。”
“屁话。”君千鹤道,“信奉巫术的岚国已经被灭多少年了,还有这人信这谣言?”
“有啊,那谣言传的像模像样,还说……今年的淤州会遇大旱,凉州会有大涝,都将是对当今圣上的惩罚。”
“淤州大旱,凉州大涝?”君千鹤嗤笑出声,“这是哪个算命瞎子散布的谣言?还真当自己能窥天命了……”
君千鹤没当一回事,摆了摆手让副将退下,继续在地图上写写画画。
“殿下,该用饭了。”过了没一会儿,外面有人低声道。
平日里给他守帐的两个人他都熟悉了,虽然对长相可能有些模糊,但至少声音是熟悉的,没一个说话时是这样压着嗓子的。
换了人还是敌人派来了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