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放抬手敲了门。
“进来。”
顾放推门而入,人还没走到君若寒面前,就忙着解释:“随安堂大火可跟我没什么关系啊,昨晚我是跟着你一起进宫的。”
君若寒朝他招招手:“别紧张,不是问你关于大火的事。”
“那小卢公公说……”
“不让他那么说,难不成说是皇上想看看顾少使的伤势?”君若寒隔着御案捞过他那只缠着白布的手。
“哎,你小心一点儿,里面正长皮呢!”顾放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地一惊,但手还伤着,也不敢用力挣扎。
“隔着布你都能看到里面正在长皮啊?”君若寒把他那只手左右翻翻,就差要拆开白布看看了。
“我能感觉到。”顾放说,“真的没事,小伤而已。”
“没事就好。”君若寒这才舍得将人放开,然后推了推桌案上的瓷盅,“把这个喝了。”
顾放揭开盖子看了一眼:“这什么啊?”
“乳鸽汤,对烫伤恢复好。”君若寒说。
顾放看看汤又看看君若寒,再把自己的手抬起来给他看:“我就燎伤了这么一小块儿,不至于还要喝汤来补。”
“自己喝。”君若寒不跟他废话,只在瓷盅盖子上点了一下,“还是我喂你?”
顾放心下一哼,这是要比谁流氓是吗?
“那你喂我。”跟他比流氓,大概没人能比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