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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挺关心你的啊!”顾放一边砸核桃一边看了他一眼。

“是啊,是挺关心我的,关心我的终身大事,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啊?”君若寒说,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那酸溜溜的语气。

顾放想起了那封信的末尾,自己劝他早日封后的那句话。

这个时候他想抽自己一巴掌,还真是不长记性,每次君若寒找茬都是因为自己上了劝谏信,自己怎么还次次都往上撞。

“不用谢,应该的。”顾放讷讷道,忙转移话题,“那个,江童还好吧?”

“比起江陵来倒是招人喜欢的多。”君若寒还挺意外,江陵养出来的孩子竟然不是个阴恻恻的性子。

“说起来,你用真情‘感化’他的事,怎么样了,他被你感动了吗?”君若寒问,“听说你们都同塌而卧了,应该差不多了吧!”

吃醋,这绝对是吃醋了。

顾放拿着核桃在心里默默想,还有,他们同塌而卧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娘的,一定又是庄舟那个大嘴巴。

他能承认吗?当然不能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打地铺而已,打地铺。”

“是没有还是不敢?”君如寒拿过他手里的核桃,轻轻一捏便开了。

“是不想、不乐意。”顾放说。

嘴上不说,君若寒心情却顺畅了不少,将核桃仁儿扒出来放他手里。

“江陵那人估计是孤独惯了,不喜欢别人跟他睡一张床。”顾放嚼巴着核桃仁儿,真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