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喽!”君若寒把手伸出去,顾放半信半疑将那缠着的白布揭开。
娘的,果然是骗他的。
“你是不是太闲了啊?”顾放恨恨地将白布扔在他的桌前,此刻也顾不得许多礼节了。
以前总觉得这人冷情的很,又不待见他,看见他总是一副不耐的样子,那时他还总羡慕苏彦青,什么时候君若寒也能对他和颜悦色,也不枉他对他心心念念这么些年了。
现在好了,君若寒转性了,自己却招架不住了。
他倒是宁愿他还和以前一样,对自己爱答不理,老老实实做一朵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
君若寒闻言,从一旁的红木盒子里抽出来一封信也放在桌上:“师兄难道不是闲的?”
顾放一瞥,正是自己写给他的那封信。
“我、我这是在让皇上悬崖勒马,引您走向正道。”
“那真是多谢。”君若寒道,“不过……”
他起身将信塞到顾放的衣襟里:“我这个人不喜欢别人对我的事指手画脚。”
末了还伸手拍拍他的胸口,似在帮人整理衣服。
两人离得极近,君若寒又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小他三岁却比他还高半个头,他低着头说话甚至能让他感觉到他身上迫人的气息。
直到君若寒收回手,顾放还觉得方才被他碰触的胸口处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烧得他口干舌燥。
“没事就认认真真在家带孩子,脑子里别总是想一些有的没的。”君若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