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烟烟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便是代表自家宗门,随同姜别寒讨伐闻氏。

结果因为学艺不精,办事不慎,被抓了个正着,赔了夫人又折兵。

绫烟烟将事情来龙去脉一一道来,委屈地叹了口气:“怪我太大意,给姜师兄添麻烦了。”

白梨:“……”

“师姐你别提那个姓姜的了,过那么久他都不来救我们,说不定在那温柔乡乐不思蜀呢!”

马车里还被绑着一人,是绫烟烟的同门师弟夏轩,这精神小伙还处在变声期,一把破铜锣公鸭嗓,愤愤然道:“那家伙压根就没把师姐你放在心上,巨阙剑宗的剑修都这样!”

三个人各自被反绑了手,背靠背坐在马车里,一开始生无可恋,后来看开了这作弄人的命运,有一句没一句闲谈起来,分享着各自惨痛的被绑经历。

白梨心道,这个时候喊姜别寒过来,恰好三缺一凑一桌麻将。

她装作好奇的模样问:“巨阙剑宗的剑修都哪样啊?”

夏轩情至浓处,愈加不屑一顾,白眼道:“这位道友,你一定没见过他们的男生宿舍,居然把内裤和袜子放在一起,你也没看过他们睡觉,不仅鼾声震天,还抱着把剑一起睡!那个天霄峰的大师兄,居然还放言全天下,此生不娶,他的碧游剑就是他的妻。”

“……姜师兄不是这样的。”绫烟烟理不直气不壮地辩解了一句。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觉得他不行,我们都被绑这么久了,他连个影都没有。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哼!”

白梨:“……”你忘了你也是男人吧?

夏轩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的年纪,是个青葱少年,脸蛋白里透红,圆嘟嘟的带着婴儿肥,玉粉可爱,让人忍不住想上去捏一把。